白心璇的房門再一次被暴力地踹開!那扇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,轟隆倒地,徹底崩裂!
“發生了何事?”白心璇一驚,撐坐起身子,舉眸看去。
司徒焱大步走近,黑眸銳利地盯著她:“白心璇,你真叫我意外!”
“出了什么事?你想說什么?”她如同刺猬般防備地看著他,下意識地往床榻內壁處縮去。
“躲什么?!”他怒喝一聲,一把將她從床上揪起來,“你的膽子不是很大么?現在知道怕了?”
跌蹌地被他拉扯下床,她虛弱地微喘:“你到底……來做什么?”
“別又說我冤枉你,你自己做過什么好事你最清楚!”他深邃的眼瞳中閃著冷冽厲光,跨向她一步。
“我做了什么?”她本能地后退,只著單薄內衫的瘦弱身軀輕輕寒顫。
“每次都裝無辜裝可憐,這招你用得不膩煩嗎?”他不耐地逼近她,拽住她的手臂,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扯,虛軟的嬌軀重重地摔進他懷里。
“放開我!你把話說清楚!”她扭動著掙扎,卻反而被他更加強橫得鉗制住。
“放開你?你犯下彌天大罪,還妄想我放了你?”他瞇起眸子,桎梏在她腰間的大手猛然一緊,頓時令她的纖腰快要斷了般劇痛。
“你找到證據了?”她擰著柳眉忍耐痛楚。
他冷笑,瞇眼睥睨著她那張倔臉:“既然你這么喜歡跟我講證據,我一定會找給你看!”
他驟然捏住她的下頜,猛力一掐,若再多一分力道,也許就捏碎了她的顎骨!
“放開我!”她痛得眼眶發紅,但卻硬擠出不服的低喊。
“哼!”一聲冷哼,他突然用力推開她。
猝不及防,她的腳步一個趔趄,歪斜地撞上了桌角!也一并撞落了眼眶里強忍的淚水!
痛楚太甚,她蜷縮著蹲下,一手撫著被撞疼的腰骨,一手捂住淚濕的臉。
洞開的房門口,兩個壯碩的家丁躊躇地看著房內的情景,囁嚅地出聲:“將軍,這……那……”
“進來!”司徒焱冷冷下令,全然不理會蹲在地上的白心璇,“給我仔細搜查!”
白心璇緊抿著唇,撐著腰站起來,冷眼看著幾個家丁在窄小的房間內四處搜索。
這一幕,似曾相識,就在不久之前剛發生過。
過了須臾,一個家丁喏喏地捧上一只茶杯:“將軍,桌上有一只茶盞,不知是否就是林主子飲過的……”
司徒焱臉色陰沉地瞥了茶盞一眼,沒有接手,揚聲對站在房外搖頭嘆氣的老者道,“陸大夫,麻煩你來看看?!?/p>
老者慢騰騰地走進來,手指抹了一下杯沿,低嗅片刻,才開口:“將軍,確實就這種毒藥?!?/p>
“白心璇!”破石驚天的怒吼響起,震得滿屋的人一陣哆嗦。
“初云……她怎么了?”白心璇緊緊蹙眉,就算她再遲鈍,也約莫猜出了一點端倪。難道林初云也死了?
“少在我面前裝傻充愣!”司徒焱憤怒地咆哮,“你到底要害我將軍府里的多少人,你才滿意!”
“初云怎么了?你先告訴我!”雖有些恐慌,但白心璇還是強自鎮定。
“陸大夫,你告訴她!”司徒焱已經懶得再和她多說,冷冷地撇過頭,一眼都不想再看見這蛇蝎女子的臉!
“夫人。”老者輕嘆口氣,緩緩解釋道,“浣花苑那位夫人,不慎食了啞藥,灼傷了嗓子,怕是以后都無法說話了。”
“啊,她……”白心璇震驚,林初云在她這里喝過一杯茶,接著便就出事了?
“白心璇!證物就在眼前,你還有什么要狡辯?”司徒焱轉回頭,眸光無比冰寒,似刀刃般直射向她。
“我……”她確實無法辯解,那杯茶是小琴奉上的,事情的確發生在她的房間里??墒恰∏偃四??
“你的伶牙俐齒這下都不見了?”司徒焱勾唇譏誚地笑,突地揚聲大喝,“來人,把這個賤人關進地牢!”
“是,將軍!”兩個壯丁上前,以萬分同情的眼神看著白心璇,小聲地道,“夫人,得罪了?!闭Z畢,就一左一右地將她押走。
將軍府中的每個人都知道,那森冷的地牢,遠比柴房要恐怖上百倍!
一轉說:
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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