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初滿心委屈,恨不得立馬抬腳將身前的男人給踹開,但在經過一番力量身形比對后,時初還是決定給這個討厭傲慢的男人“扎一針”。
她順著男人的親吻順勢貼近了男人,并用藕臂環過男人肩頭,將那只帶了戒指的手繞到了男人身后,在摸到穴位后,不動聲色地按出了藏在戒指里的針。
男人的身子瞬間就僵了,在倒下的瞬間還不忘怒視著時初,但不過幾秒鐘,他就閉上了眼睛。
時初靠在墻上長出了一口氣,可能是男人剛剛強吻她的力氣太大,她的腿有些發軟。這么一想她越發生氣,她撐著墻站直身子,一邊用手背蹭著被男人啃腫的嘴,一邊走到男人身邊抬腳在男人的身上狠踹了幾腳。
“死種馬,讓你占我便宜,還想威脅我?先做你的春夢吧!。”
時初踹得不解氣,干脆蹲下身子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做起了怪,又是戳鼻子,又是扣眼睛,玩得盡興才收了手。
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時間還早藥效不過才剛剛開始,她決定坐在沙發上好好喝一杯休息一下。
她隨手給自己倒了杯酒,輕抿了一口后又踱步走回了男人身邊。
時初在自己的手包里摸索了片刻,拿出了一只錄音筆,按下錄制鍵,擺在了男人的身邊。
她十分得意地拍了拍男人的臉,“你可千萬好好叫,叫得好了我免費送你上熱搜。”
“你想死?”
時初一巴掌沒落下,手突然被擋在了半空,猝不及防間,她對上了一雙鷹眸,盡管里面帶著幾分迷茫和困頓,但仍然讓時初心頭一跳,隱約中有種因恐懼炸了毛的感覺。
夭壽了,竟然又被抓包了。時初十分后悔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,不過為什么她剛剛那一針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作用?那針上的藥粉可比戒指里的還要霸道啊。
“扶我起來。”男人向時初遞出一只手,冷聲命令道。
“憑什么?”時初想都沒想,立時反問道。
“哼。”
男人突然一個翻身把時初壓在了地上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時初,寒聲道:“憑我目睹了你的“作案”過程。”
感受到了時初的暗中掙扎以及不安分,男人抓起時初戴著紅寶石戒指的手,譏笑了一聲,“怎么?又要用你的戒指來對付我了?還是說,想要再給我扎一針?”
“你!”時初被男人堵得啞口無言,他果然看到了一切。不過,她怎么能就這么輕易認輸?“那又怎樣?我還要去告你非禮人呢。“時初倔強地揚起下巴硬著頭皮說道。
“哦?用什么?用這個?”男人拎起了地上放著的錄音筆,左右翻看了下,隨即扔進了時初的酒杯里。錄音筆很快就發出了“刺啦”聲。
“你!你究竟想干嘛?”看著自己報廢了的錄音筆,時初再難忍怒氣,咬牙問道。
“配合我演出戲。”
“拜托,我認識你嗎?”時初是真的不喜歡男人命令人的那副口吻。
男人輕笑了一聲,“現在認識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時初也跟著笑出了聲,她伸手指向包廂的門,“出門右轉,慢走不送。”
“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對付老男人的?這里是A市的高級會所,能出入這里的非富即貴,別人我不知道,但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的行徑。”
男人瞥了躺在地上哼哼亂叫的梁文龍一眼,“我猜你不會好過。怎么樣?配合我,我們雙贏。我給你20秒的思考時間。20…。19…”
男人開始倒數,他似乎勝券在握,不過在他數到18的時候時初就想讓他滾了,她雖然有把柄,但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嗎?憑什么他說東,她就不能往西走?
不過也就在這時,時初的手機響了,她掙脫男人的束縛,拿出了手機。
“時媚帶人上去了。”
看見手機里的短信,時初的腦子更疼了,時媚還真是想要了她的命,都到這份田地了竟然還不放過她!所以她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?
男人還在不緊不慢地倒數著,時初被他和時媚搞得心煩意亂,幾近暴走,不過緊要關頭她突然心生一計。
“怎么演?”時初改變注意了,她打斷了男子的倒數,“現在我給你60秒的時間,你最好組織好你的語言。”
男人皺了皺眉頭,似乎對時初的無禮感到不悅。
“不用怎么演,你只用跟我在這里待上一夜,并且在出去后,告訴所有人,你今夜一直都跟我在一起。”
就這么簡單?
時初有些想不明白男人的真實目的,不確信地問,“什么都不用做嗎?”
“對!”
時初試圖從男人的眼里看出些什么蛛絲馬跡,但很遺憾,男人的眼里如一汪死水,不見波瀾。
“好!我答應你。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幫我把他搬進柜子里。”時初抬手指了指還在地上打滾的梁文龍。
男人的視線玩味地在時初和梁文龍之間來回游走了片刻,隨即起身依照時初的請求,將梁文龍搬進了包廂內的衣柜里。
只不過當男人重新走回時初身邊時,他萬般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時初撲倒。
“你…。”男人的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,就被時初的唇堵在了口中。
此時包廂外再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,男人沒有再做反抗,反而迎合起了時初。
只是,包廂的把手突然被轉動了。
包廂內一下子涌進了許多人,而時初和她身下的男人瞬間就被包圍在了閃光燈內。
男人也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但時初對這套卻熟悉得很,這是時媚慣用的伎倆。
時初猛然躲進了男人的懷里,她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鳥不安地看向了突然帶人闖入的時媚。
但讓她意外的是,時媚的臉上今天沒有嘲弄,反而是如受了晴天霹靂般的驚訝。
“住手!”時媚突然命令身邊的人道。但由于她聲音太小,那幾個舉著相機的人根本沒有聽見,猶自對著地上衣衫不整的兩個人拍個不停。
“我讓你們住手!你們聾了嗎?住手!”
時媚長臂一揮竟然把幾人手里的相機統統掃在了地上。
暮染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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