購物積分很重要,升級能量值也重要!
不升級好多東西買不了,儲物倉庫一點點,升了級倒是能買很多東西了,但沒有積分也干瞪眼!
唐棠仰天長嘆一聲,躺到床上,一個翻身,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了云沐辰,頭在他的頸窩里蹭了蹭,悶悶地道:“你千萬可別醒啊,我不想被暴斃,不想離開你!”
離開他,她哪兒再找這么合適的人收集能量升級啊?哪個清醒的男人讓她天天盤啊?不把自己當變態才怪!
一向冷性冷情的云沐辰此時的心情是復雜的。
如果人前季唐棠只是拿他當擋箭牌的話,那么現在沒人,她為什么還說這么肉麻兮兮的話?
她對張語眉說:要想我離開他,除非山無棱天地合。
她說:他是我的!
太霸氣了!太……帶勁了!
她對他一見鐘情、情比金堅,不會是真的吧?
他怎么這么不信呢?但又覺得不應該懷疑她。
糾結,太糾結!
若是真的,他以前生人勿近,出行必前呼后擁,陌生人連接近他二十步之內都不能。季唐棠肯定找不到任何接近自己的機會,一定是經不住一次次地失望煎熬,才劍走偏鋒,通過云沐霖來接近自己。
聞著她身上與自己身上相同的草藥味兒,感受著她的體溫,她的柔軟,他的耳根不爭氣的成了粉色,心跳也加速起來。
劉嬤嬤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:“世子妃呢?我來傳王妃的話。”
唐棠蹙眉,剛坐起來,她就不請自入了。
劉嬤嬤看她大白天的就衣衫不整地和世子躺在床上,三角眼里閃過一抹鄙夷不屑,趾高氣昂地道:“世子妃,王妃讓你準備準備,十天后陪她去參加張老婦人的壽宴。”
看樣子,張語眉去找蜀王妃了。
唐棠挪動身子,穿上鞋,“我生母剛去世,夫君又危在旦夕,不宜參加宴會。”
劉嬤嬤嘲冷地嗤笑一聲,道:“姨娘就是個玩意兒,你還為一個玩意兒守孝不成?世子的病又不是一天兩天,難道你還不見人了?王妃是想趁機將你介紹給蜀地的上層圈子,是好心,是恩典,你可別不識抬舉!”
好心?是想讓她落下個不孝冷情的名聲吧?
唐棠探身一把揪住她的發髻,“啪啪啪”就是一頓連環扇,那張胖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,成了豬頭。
早就看這老婆子不順眼了,能動手絕不浪費口舌瞎逼逼,還真是痛快!
劉嬤嬤被抽的兩眼冒金星,跌倒在地,“啊!噗!”吐出一口鮮血,里面有兩顆門牙,哀嚎道:“你這個賤人,瘋了不成!”
唐棠一抬腳踢在劉婆子的小腿兒上,只聽‘咔嚓’一聲,她的老腿折了。
“嗷……”劉嬤嬤的聲音都直了,如殺豬一般。
唐棠抬腳,踩在她另一條腿上,捏住她的下巴,露出一抹邪惡地微笑,“一個奴婢,敢出言辱罵我,我是讓你知道規矩,是好心,是恩典,你別不識抬舉!”
劉嬤嬤覺得背脊發涼,露出懼色,求饒道:“奴婢錯了,奴婢不敢了!世子妃饒命啊!”
唐棠松開腿和手,淡聲道:“滾!”
“老奴滾,這就滾!”劉嬤嬤肥胖的身軀拖著斷腿,連滾帶爬地出去了。
唐棠看了看捏過劉嬤嬤下巴的那只手的指甲,用意念將里面剩余的藥粉收入系統儲物倉庫。
這是上次蕭長風給的毒藥中的一種,可以讓人渾身發癢,狀若瘋狂。
蜀王妃多次挑釁,她怎么也得回敬一次,不然以為她多好欺負呢。劉嬤嬤是她的心腹爪牙,她的奶娘,這社會奶娘比親娘親,蜀王妃一定會很心疼吧?
唐棠又重新上chuáng,化身八爪魚,將云沐辰纏住。
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來,云沐辰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臟又怦怦加速起來。
小色女,這是一會兒都不想和他分開嗎?沒事就抱著,這也太黏人了吧。
總感覺這小色女像是有什么大病的樣子,剛才還如母老虎一般發飆,轉身就對他柔情似水。
殊不知,是唐棠煩死宅斗了,她想趕緊積攢能量值,盡量快地升級系統,然后騰出手來去賺積分。
張語眉和劉嬤嬤給她警醒了,云沐辰死了她會陪葬,活了會讓她病故,維持現狀還有蜀王妃時刻想弄死她。
所以,她遲早得跑路。
想到這里,她將云沐辰摟得更緊了,溫熱的手還伸進他的衣裳里,摩挲著他絲滑彈性的肌膚。
爭分奪秒,賺夠本兒啊!
云沐辰感覺到唐棠拼命地抱住自己,感覺到她對他令人窒息的占有欲,仿佛下一刻就會被迫和自己分離一般。
他心中驟然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的滋味兒,想起新婚之夜她對自己說的那句話:你可別醒啊。
當時還以為她是惡毒的詛咒,現在想來,是是怕自己醒來后不要她、讓她病故或者暴斃吧?
唉!真可憐。
可他注定回應不了她這份沉重的感情,他覺得她對自己的愛是畸形的、是病態的,會讓他窒息的。誰整天恨不得粘在男人身上?
太恐怖了!
不不,她只不過是缺乏安全感罷了,從小被扔在莊子上長大,也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兒和虐待。
看看剛才她收拾劉婆子的那利索勁兒,還不知道跟人打了多少次架才練出來的。
想想真是可憐又可愛。
過了一會兒,福安和福祿進來,給云沐辰喂水的時辰到了。
唐棠嘗了嘗,親口喂。
喂了一杯水后,漫不經心地盤著云沐辰的手,問福安道:“張明德原來是京官嗎?武將出身?”
福安接過空水杯,不屑地撇了撇嘴,道:“是。他呀,是出賣恩人立功爬上來的!”
福祿給唐棠倒了一杯水,雙手捧給她,道:“許是我們是奴才的原因,覺得這忠心是頂頂重要的,不管宣平侯是不是真的謀反,都對他有救命提攜的大恩,可以私下勸說,怎么能出賣?那可是四、五百條人命吶!”
福安嘆息一聲,道:“很多人對他還是不恥的,但他是手握兵權的從二品大員,不管心里怎么想,面兒上都得懼怕、巴結!”
唐棠喝了水,點點頭,“你們說的對。”
福安和福祿的觀點得到認同,都不由一笑,他們是奴才,還是閹人,平時極少有人在乎他們的意見和觀點。其實,他們潛意識里也是覺得唐棠出身低,才敢在她面前多話。
唐棠問道:“這個張明德有什么愛好?”
此木為柴說:
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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