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莛,你怎么到這里來了?”
“也不跟我說一聲,叫我好找。”
突然間一個女聲,冒了出來。
她的聲音,溫婉動人,好似天上人間最好聽的聲音一般。
可是冉燃卻渾身一個激靈。
這個聲音,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認錯。
她說,“阿莛,我不想一輩子都看不見。”
“阿莛,你會想到辦法的是嗎?”
對,所以他的辦法就是那樣。
她的那雙眼睛,就是為這個女人瞎的。
他就是要了自己的這雙眼睛,去救這個女人。
她狼狽的別開頭,一把推開了鏡莛。
鏡莛面色不悅,看著已經走上前來的男人,面色陰沉。
“將她交給我。”
鏡莛看著冉墨懷里的小女人,怒火中燒。
她怎么敢在別的男人懷里,如此心安理得?
他的眸子里都是冷意,死死的盯著冉墨,緊緊的捏著冉燃的手不放。
只是冉墨此刻哪里還會輕易的放手?
這個男人眼中的強占欲,讓他忽然懷疑這次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?
再加上這個女人,這對夫婦,要是再一次將阿燃拉入深淵,他不會原諒自己。
“請鏡先生自重,難道鏡先生不用管身邊的夫人?”
冉墨出言諷刺,冷冷的看著溫倩跟鏡莛。
溫倩心里警鈴大作,這些到底是什么人?
她從來都不知道鏡莛竟然還會露出這樣的臉色來 。
難道是為了那個女孩子?
她瞧著不遠處的陸苗苗,眼睛里一閃而過的不悅。
“這位是?”
溫倩的手,輕輕的挎上了鏡莛的手腕,將他往自己的身邊一帶。
似乎是在昭告著自己的地位,尤其是面對對面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的時候,她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如果不是她已經確定死了,她還以為是她回來了。
鏡莛不防,竟然被她給拉了過來。
冉墨順勢將她護在身后,阻止了溫倩那探究的眼神。
“阿燃——”
冉墨看著她面色慘白,自然是想到了她肯定是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。
溫倩的出現,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笑話。
那三年的一場天大的笑話一般。
他們結婚了!
她知道,那年漫天的報道,甚至將頭版頭條登到了F國。
“我沒事。”
她鎮定住了神情,如果她要是能這么被輕易打敗,就不該從F國回來了。
尤其是被面對這對男女打敗,那她更是不應該。
她用著她的眼睛,搶了自己的男人,將孩子平安的出生。
這一樁一件,哪一件不是徹骨痛心的恨?
她深深的吸口氣,從走了出來。
“你好,我是,”
“冉燃!”
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堅定有力。
她將手伸了出來,放在了溫倩的眼前。
鏡莛的眉頭輕輕一皺,似乎剛剛是一種錯覺一般。
她的眼睛,剛剛似乎看不到一般。
“原來,竟然是燃帝!”
溫倩的眼睛里都是驚訝,但是驚訝過后她心里還有一點欣喜。
“不知道燃帝這次回來,可有打算收徒?”
臨兒這段時間,已經不知道氣跑了多少個師傅了。
若是冉燃能夠成為臨兒的師傅,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。
畢竟,他可是將冉燃當做偶像的。
他的話,他肯定會聽的。
她側目,看著她身邊這個男人。
希望他能開口,讓這個國棋圣手,成為臨兒的師傅。
為了臨兒,他一定會答應自己的。
說不定,還能超過冉燃。
收徒?
臨兒?
他們的那個兒子!
原來,他來找她的目的,是為了他的兒子。
冉燃的嘴角扯開一絲諷刺,她竟然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因為她而來的。
冉墨的手上青筋凸起,臉色十分難看。
溫倩這個女人的卑鄙無恥,他不是第一次領教。
只是他還沒開口說話,就聽到了冉墨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榮幸之至。”
只是還沒等鏡莛開口,冉燃居然已經答應了。
“阿燃!”
冉墨的眼睛里都是不敢相信,她怎么能答應那個女人的要求?
她難道不知道她這就是在利用他冉燃的名氣,為鏡莛那個兒子造勢嗎?
“阿莛,你真好。”
呵!
他做了什么?
鏡莛從頭到尾,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。
“只要你高興。”
鏡莛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冉燃,他不知道她這突然的松口是為了什么。
冉燃的臉色更白了幾分,只要她高興?
是啊!
他從來也是這么做的,將所有好的東西都拿到她的跟前。
“阿燃,我們走!”
冉墨不想看到她再繼續聽著這對狗男女,繼續這般秀恩愛,拉著她就往外走。
小巧的身影,在那個男人的護送下,顯得是那么溫情登對。
而對他來說,是那么的刺眼。
“我希望大名鼎鼎的燃帝,不要忘記了自己說的話。”
鏡莛諷刺的看著這一幕,忍不住冷聲提醒道。
溫倩不知道鏡莛這是怎么了,為何要處處為難冉燃?
難道冉燃得罪了鏡莛?
“既然答應了,我自然會如約而至。”
————
“墨哥哥可是覺得我太沖動了?”
她看不見冉墨的臉色,但是也能猜到冉墨此刻的心情。
他定然是不希望自己再次被牽扯其中。
可是她放不下,若是這樣就讓她回到賽場上,她做不到心無旁騖的比試。
冉墨嘆口氣,他知道她的心思。
“不管你想做什么,墨哥哥都會支持你。”
“可是接下去就是你重返棋壇的第一場比試,你這眼睛可不能任性了。”
“就差最后一次的角膜到位了。”
經過這幾次的醫治,她已經能看到模模糊糊的東西了,只是還需要角膜的更換。
這才是最關鍵的,她的眼睛不能再次受到刺激。
如果這一次受到了刺激,將會是永遠的失明。
“墨哥哥,對這件事情,我不會亂來。”
冉燃知道,她肯定是不會拿自己的這雙眼睛來開玩笑。
只是,姜欽啊!
非墨白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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