嘈雜的音樂響起,酒吧內一片歡愉。燈光閃爍,人影瞳瞳。唐流煙確定今晚不會再有客人點酒,這才悄悄脫下十二厘米的高跟鞋,以最快的速度趕去衛生間。
鏡中的她身著綴滿亮片的紅色短裙,漆黑的長發直垂到腰際,肌膚雪白似玉,大腿修長,身形窈窕而又豐滿,實在是個可人兒。
整整工作十個小時,唐流煙很疲憊。卸完妝,濃妝艷抹的風塵女郎馬上恢復成一個清純靚麗的年輕姑娘。
“流煙,客人都給你好評喔,明天早點到。”
酒吧里的老板娘紅姐走過來,拍拍她的肩膀,善意地對她笑了笑。
“一定。”
唐流煙是為了給爺爺掙住院費,來到這魚龍混雜的地方。她學會了喝酒,各種各樣的酒,烈性的伏特加,溫熱的瑪格麗特,還有酸澀的杜松子酒……差不多成了半個品酒師。
她換上干凈的白襯衫藍裙子,從后門離開,走上一條僻靜的人行道。爺爺還沒吃晚飯,一定很餓吧,趕緊買點兒宵夜……
唐流煙匆匆前行,突然發現前方路燈拐角有一個障礙,一輛豪車橫在路旁,車邊倚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。黯淡的燈光下,男人的目光一直尾隨與她。
半夜,路上幾乎沒人,難道這是打劫的?還是……
咚咚咚……
唐流煙聽說過這條巷子前不久出過殺人案件,心跳更是加快。
她預感不妙,想退回去??梢讶粊聿患埃腥艘话炎ё∷母觳?,將她狠狠拉在車前,聲音低沉,偷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魄力。
“我就是來找你的。別動。”
她嚇得更是心跳漏一拍。
大著膽子,她細細打量了男人一眼。他長相英俊,是一種充滿邪氣的英俊。身材高挑,衣著考究,看似受過良好教育。
只是他動作粗魯,又不似謙謙君子所為。
這……到底是什么來路?
“這位先生,您認識我?”
她佯作鎮定,心想,莫非是酒吧里的客人?
如果是客人,那可不能得罪。她便努力在唇邊擠出一絲不卑不亢的微笑:“不好意思,我現在已經下班了喔,您要點酒,明晚再來吧?!?/p>
她的話,讓眼前的男人更加氣憤。他一把松開唐流煙,疾速地轉過身體。他親自跟蹤了兩天,毫無疑問,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外公要他娶回家的人。盡管她洗去脂粉,脫掉暴露的短裙,假裝純潔,但她就是一個吊兒郎當在酒吧鬼混的浪蕩女!
在他接觸的人中,這種女人是異類。
唐流煙不妨,差點摔了個趔趄。
她很惱怒。
看得出,這男人衣冠楚楚,是有錢人。有錢就了不起?
“你干什么?莫名其妙!你這個神經病!”如果不是急著趕去醫院,唐流煙并不吝嗇報警。
可下一秒,她的手卻又被男人死死捏住,捏得生疼生疼,疼得她大叫出聲,眼眶里含了淚。
“唐流煙,我可不是神經病?!?/p>
許霆康回想她在酒吧奮力加討好地賣酒,一桌子一桌子地伺候著那些心懷叵測的男人,看著他們貪婪放肆的眼神,心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這女人的大腿、半個胸脯,都讓人看光了!
下一步,就是陪他們上chuáng!
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羞恥?!
唐流煙一愣。
這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?上班時她用了化名,知道她真實姓名的只有紅姐。
這讓她莫名地緊張。
“唐流煙,你是唐晉那老家伙的孫女對嗎?”許霆康看出唐流煙眼眸中閃過的驚慌,心里閃過一絲得意。“那老家伙半身不遂,不好好反省這輩子干下的惡事,臨到死前,還玩陰招,毀人姻緣……”
許霆康說得咬牙切齒。
即使不依靠外公的勢力,他也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商業王國,并激昂事業拓展到了昆城??伤蝗套屚夤珎?,糾結了幾個晚上,還是決定屈從……
這是什么意思?
唐流煙聽不下去了。
分明這男人在說她爺爺的壞話,說得很難聽很難聽。
爺爺哪有這樣不堪?
在這世上,爺爺是她唯一的親人了。爺爺慈祥而又寬宏,無私地撫養她。眼下他生命垂危,還得受這陌生男人的憑空污蔑,唐流煙氣憤不已!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有種的報上名來!”
朦朧的燈光之下,唐流煙雖然生氣,但一張不施粉黛的俏臉卻也格外引人注目,紅唇微張,長眉入鬢,黑發似墨,別有一番古典的風情韻味,情不自禁地想讓人靠近,伸手撫摸一把她粉嫩玉琢的臉蛋。
該死!
許霆康按捺住自己的小心思。
難道真是數個月沒有和女人親近,身下的小弟弟開始蠢蠢欲動?
一陣風襲來,唐流煙不禁打了一個寒顫,還沒打出噴嚏,她整個人就被許霆康拽進車內。車門“砰”地關上。
“你干什么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唐流煙的整個身體被男人緊緊壓著,原來這是一個衣冠禽獸,色鬼!她堅決不能讓男人得逞!她今年才二十歲,大學肆業一年,沒有談過戀愛,在酒吧里也一直守身如玉!這也是紅姐高看她一眼的原因!
可是她越反抗,男人的動作越粗魯。
吧嗒。
她身上的白襯衫扣子掉了,露出里面黑色的內衣。
她豐滿誘人的半個胸脯,立刻裸露在許霆康的視線之內。這女人的身材果然很有料。該凹的凹,該凸的凸。可是,是不是即便身體本錢不錯,所以就要去干那下三濫的工作?
仿佛唐流煙是他的私人物品一般,許霆康更是不憐香惜玉。
他用胳膊壓住她的粉肩,大手很快脫去她的外衣。短暫的停頓后,唐流煙的內衣,牛仔褲,內褲,都被他粗暴地剝掉。
躺在豪車后座的唐流煙,雖然大聲抵抗,踢打許霆康,但無濟于事。車子的隔音效果一流,就算有人路過,也不會覺出異常。更何況現在是午夜十二點。
“你這個禽獸!救命,救命啊……”
她始終沒有放棄掙扎。
只是,工作了一個晚上,白天又在醫院,唐流煙太疲憊了,漸漸的,她捶打在許霆康身上的拳頭,一點兒沒有力道。
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白兔一樣,咬著嘴唇,眼眶中滴下大顆大顆的淚水。這是她的初夜,卻不料被一只野蠻的禽獸奪去!
龍翔說:
暫無
游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