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末看到此情此景,忍不住有點想笑:“好,我跟你倒水。”
倒了一杯溫水。
小心翼翼的把易南晨扶起來,把水杯緩緩的送到他的嘴邊,易南晨大口大口的喝著。
蘇清末輕手輕腳的給他整理衣物,蓋被子。
蓋好之后,就在她準備轉(zhuǎn)身離開的時候,一只突如其來的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,她轉(zhuǎn)身一看,是半睡半醒的易南晨,她微微蹙眉。
易南晨的嘴里一直不停的呢喃:“清末…清末…不要離開我…”
不停歇的叫著蘇清末的名字,說了些奇奇怪怪的夢話。
蘇清末面露疑惑,“你說什么?”
易南晨依舊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叫著她的名字。
蘇清末感覺到易南晨越發(fā)的用力,就在她試圖掙脫的時候,易南晨一把把她拉到懷里,緊緊的抱住。
蘇清末大吃一驚,但她越掙扎,易南晨越發(fā)的用力。
她也不能給易南晨來上一拳吧,只能默默的等待。
直到深夜,易南晨熟睡之后,蘇清末才悄悄的起身,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。
次日早上,在餐桌吃飯時。
蘇清末很自然的開口問道:“易南晨,你還記得你昨晚說了些什么話嗎?”
話音未落,易南晨頓時停了筷子,挑眉,匪夷所思的問道,“什么?”
“你昨晚一直叫著我的名字,我問你,你又不回答,還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,你還記得嗎?”蘇清末一邊吃飯,一邊緩緩的說著昨晚的情況。
易南晨的臉色頃刻間變得鐵青,眼眸深處好似萬丈深淵,可以吞噬一切。
他一言不發(fā),吃完飯,連招呼都沒有跟蘇清末打,拿外套,穿鞋,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,大步流星的往外走。
“你吃了火藥了?我就問下你平白無故喊我名字干什么,你就生氣?”蘇清末不明所以,覺得這個易南晨簡直不可理喻。
獨留蘇清末一個人吃飯,她嘆了一口氣,聳了聳肩:“算了,易總的想法她可猜不透。”
另一邊,劉少楓自上次事情,就經(jīng)過幾番艱難的調(diào)查,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讓他目瞪口呆,簡直不敢相信,他滿臉驚訝的喊著:“易總,我給你看看我調(diào)查到了什么。”
他把資料擺在易南晨面前:“看看,蘇清末竟然是國外的散打冠軍!”
有了這個,之前的所有都可以說通了,為什么蘇清末會有這么大的能耐。
他頓時有些沮喪了,“讓我保護她簡直是多此一舉啊!”
劉少楓得知這個結(jié)果,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,無精打采,“易總,你說我還需要繼續(xù)保護她嗎?”
“自然,我養(yǎng)你,不是為了讓你吃閑飯。”易南晨一記凌厲的眼神,更讓劉少楓無地自容。
“好!我一定會拼盡全力去調(diào)查的。”劉少楓斬釘截鐵的說著。
這祖宗,他可得罪不起。
接了這項任務(wù)后,劉少楓一直跟進調(diào)查,一步步往前探尋,卻遇到了瓶頸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。
“易總,我覺得蘇清末身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直保護著她,靠近不了。”劉少楓有些沮喪,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,坐在椅子上抱著電腦。
“看看你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。”易南晨平靜如水的問著,可這卻是不可違抗的命令。
劉少楓無可奈何的把這些無所進展的結(jié)果給了易南晨,“易總,這是真的難啊。”
易南晨看著這些資料,眉心微皺,既然劉少楓這么說了,那么事情可能真的復(fù)雜了。
為了一探究竟,他決定派人去試探一下蘇清末。
他派了五個武打翹楚,去攔截蘇清末,但給了要求,只需試探,點到為止,不需要真正的大動干戈。
當五個魁梧的壯漢去攔截蘇清末的時候,蘇清末并未露出一絲一毫的膽怯,倒是淡淡一笑,還未等這些人動手,蘇清末就已經(jīng)把這些人撂倒在地。
易南晨焦急的等待著結(jié)果。
手機響了,他迅速拿起手機,頓了頓,才緩緩的按了接聽鍵。
“如何了?”他面無表情,壓低聲音詢問。
“易總,那女人太厲害了,我們根本你是她的對手。”為首的壯漢趴在地上,忍著疼痛給易南晨匯報結(jié)果。
易南晨大吃一驚,認為這太不可思議了。
但依舊鎮(zhèn)定自若的掛了電話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面,但這也引起了他濃厚的興趣,他越發(fā)好奇蘇清末了,這些年她到底還經(jīng)歷了一些什么,他迫切的想知道。
他的內(nèi)心深處隱隱躁動著。
此時的蘇清末接到了來自顧家的請?zhí)旖俏⑽⒐雌穑湫Φ溃骸敖裉爝@是怎么了,驚喜一個接著一個。”
既然是他們的請?zhí)蔷鸵o點“面子”。
對于宋雨晴的目的,蘇清末了如指掌,無非是想借機羞辱她罷了,但她絕不會讓宋雨晴得逞。
她決定只身前往,果不其然,宋雨晴和顧浩然都等著她。
兩人的臉上滿是挑釁,眼底盡是鄙夷。
她前腳剛剛踏進門,就聽到宋雨晴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清末啊,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。”隨即諷刺意味的嘲笑著。
顧浩然在旁邊隨聲附和:“我都說了不邀請她這種沒人要的女人,你非得邀請她來。”
蘇清末看不慣這種嘴臉,現(xiàn)在的她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膽小如鼠的她了,正準備回懟回去。
門外卻傳來了壓倒性的聲音,聲聲質(zhì)問。
“沒人要?我易南晨的女人你說沒人要?”
男人怒氣微微的聲音將一男一女徹底嚇傻了,這個聲音分明是一個人的聲音。
顧浩然一下子就認出來,這是自己的表哥,果然看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走出來,那臉色已經(jīng)黑得徹頭徹尾。
顧浩然感受到自己表哥的確出現(xiàn)在眼前,這感覺心徹底慌了。
宋雨晴當然也認得這個權(quán)貴的男人,一下子臉色黑的徹頭徹尾,一男一女活生生地看著如此尊貴的男人,居然摟著蘇清末的肩膀。
蘇清末嚇得下巴都快要掉了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過去,但是表面還是依舊平靜的很。
“你怎么會忽然之間來?”
女人的聲音充滿了錯愕,簡直充滿了不敢相信,這句話剛問出的同時,只聽到耳旁響起一陣霸道囂張的聲音。
“你覺得?難道說我老婆受了委屈?我就不能來給我老婆撐腰?”
易南晨那語氣帶著質(zhì)問的意思,顧浩然完全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是什么樣的狀況,一年不敢置信地指著兩個人,說話都有些結(jié)巴。
“什么是老......婆!”
顧浩然完全不敢,相信,難不成易南晨和蘇清末勾搭在一起了。
蘇清末看著兩個人如此震驚的樣子,只覺得心里痛快極了,立馬冷冷的開口一句,“不好意思,我也結(jié)婚了!我希望你們也可以真誠的祝福我這次來這里,我就是為了要告訴大家這件事情!畢竟我們大家都是老朋友。”
蘇清末一臉冷漠的開口。
宋雨晴聽到這聲音完全驚呆了,沒有想到蘇清末居然找了一個這么優(yōu)秀的男人。
易南晨直接摟著女人的肩膀果斷的離開,蘇清末對于突然之間的到來,兩個人閃到一旁時,嘴里立馬說出道謝的話,“你來的太及時了,真的很謝謝你。”
易南晨聽到聲音更是困惑地看過去,嘴里冷漠的詢問,“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,咱們兩個之前已經(jīng)約定好了,在你有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一定到場!這件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會來!”
易南晨冷冷的開口,蘇清末莫名的對這個男人好感度爆棚,維持這樣的關(guān)系兩個人相處下去,應(yīng)該很輕松。
“咱們兩個去一旁坐著,我還有一個大的禮物我要送給你,但是我要你幫我一個忙。”
易南晨這次幫忙是帶著條件的,否則怎么會掐著點,準時地趕到現(xiàn)場。
蘇清末聽到男人的條件時,臉色已經(jīng)頓時黑了,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有這么單純的目的。
“什么目的你可以說的清楚一些,如果要是我不能答應(yīng)的,我也不答應(yīng)了!”
蘇清末感覺這個男人心機深沉,自己可不要隨便與他過手。
易南晨看去女人那沉重的臉色,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!我父母想要見已經(jīng)剛結(jié)婚的兒媳婦,你給我偽裝好了,并且從此以后會搬進我家里去居住,這是我家里要求的事情!”
蘇清末臉色徹底黑了下去。這個男人幫了自己這么簡單的事情,就換來了......
女人簡直是頭疼壞了,實在是忍不住瞪大眼睛看過去,“這樣的要求有點太過分了,你就幫了我一個小小的忙!”
這話剛剛說出口,易南晨更是嚴肅地盯過去,“如果你不幫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走。”
蘇清末立馬露出了一個生硬的微笑,眼前都已經(jīng)成了這樣的局面了,怎么可能不幫?
“走!幫忙!”
蘇清末一字一句很是僵硬。
易南晨看到女人的肌膚樣子,直覺有些可愛,頓時笑了起來。
“我也會送給你一份大禮!”
“先去衛(wèi)生間,把這些衣服換了,換完之后,禮物自然就會出現(xiàn)。”
易南晨等待某個女人把衣服換完,看著那張困惑的臉。
易南晨果斷地拉著蘇清末走到臺上,蘇清末對于兩個人來到了臺上,感到十分的迷茫。
這個臺上是只有顧浩然和宋雨晴才能走上來的,畢竟兩個人是今天的主角。
蘇清末一臉困惑地看過去,只看到易南晨堅定地抓住蘇清末,“今天來,我是想藉著這個大場面的公布一下,我結(jié)婚的訊息,順便把我的訂婚日子告訴給各位媒體大眾。”
“我的訂婚日子是在三個月后,我的結(jié)婚日子是在半年后。希望媒體們都能如約而至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和訂婚典禮。”
易南晨冷漠無情的聲音響起,這話剛剛說出口,宋雨晴徹底暴露了看到兩個人站了自己的臺子,果斷地沖上去。
“你們什么意思!今天是我們的宴會,你們在這里擅作主張的跑上臺來,這是禮貌的事情?”
宋雨晴一臉氣憤地說出口,果斷地抓住蘇清末的衣服,此刻蘇清末的這身衣服,突然之間一滑,露出了上半身,索性沒有露到了點子。
易南晨一臉深沉地抓住她的手,以迅速的舉動脫下了西裝外套,冷漠的瞪過去,“干什么欺負我的女人,你活膩歪了?”
宋雨晴對于這樣的舉動,感是很錯愕,碰了一下衣服,衣服就自己掉下去。
易南晨盯著眼前女人慌張的樣子,更是嚴肅地開口,“我知道我老婆是你現(xiàn)在男朋友的前任女朋友,所以說你心懷嫉妒,因為你的男朋友曾經(jīng)很喜歡蘇清末!甚至你們兩個長得都是相似的面相!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誰像誰!”
“但是你這么當眾把我的女朋友衣服扒光了,你讓我的顏面掃地?我這個人向來護短!”
蘇清末感到了一臉錯愕,終于懂了換衣服的意圖,原來就是為了栽贓陷害。
宋雨晴已經(jīng)氣得不行了,感受到被誣陷的樣子,看著那拖地的裙子,氣的不打一處來,直接怒火沖沖地踩著裙子,發(fā)出聲音,“我就把這個裙子裁掉了,怎么樣了,就是我怎么樣了,你們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你有什么證據(jù)?你們憑什么這么誣陷?這裙子我就踩了,我今天還給它剪了!!”
宋雨晴越說越氣,顧浩然見到這一幕,此刻正在臺下處理事情,果斷地沖過來護住了宋雨晴。(11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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