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邵博幾句言語的功夫,床上的莫飛煙已經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。
她整個人像是躺在炙熱的沙漠上,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干了,身 體感覺炙熱不已,且升騰起一種空虛感。
身 體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瘋了!
“嗚嗚……”她忍不住哭聲,把臉埋進枕頭見,委屈的嗚咽,“先生,我錯了,我沒有想要逃走,我們只是同鄉。你救救我,我好難受……”
“知道難受了?”他觀賞著面前的人,慢慢踱步走到床前,問話的聲音斯文緩慢,而且云淡風輕,聽不出他聲音里是否有悲喜。
感覺到邵博來到身邊,她從枕頭里抬起臉,期期艾艾的望著他:“救救我,求你救救我,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”
“那你說說,你錯在哪里?”他很有耐心,并不急著要她。
“我不應該和那個人說話。”嘶啞的聲音從唇中逸出已經含糊不清了,她的思維都被這種藥麻痹了,只會順著他的話往下說。
“還有呢?”
“……”她期艾的目光開始變得渙散,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面前擁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,癡迷的看著英挺的面容,神情恍惚道,“我,我不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有想著逃跑嗎?”儒雅的聲音,靜如幽潭,卻又深不可測。
“沒有,沒有,真的沒有……”她懵然的眼神中掠起一片驚慌,極力搖頭。
“千萬別想著跑,知道么?”他氣度平和的坐下來,指節觸摸著她汗津津的小臉,勾勒著她臉龐的輪廓。
“知道,我不跑,不跑。”一把抓住他的手,他手心微涼的觸感讓她覺得好舒服,捏著他的掌心,她不由自主的用臉頰蹭著他的手心,“先生,我好難受,救救我。”
“身 體想要的話,就別在裝純了,求我啊。”她的囁嚅哀求,換來的是他輕蔑的譏諷。
許念一說:
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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