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俏這才醒神,“有事嗎?”她強裝鎮定。
“你姐姐要個角色,讓我幫忙說項,你覺得如何?”他單刀直入。
“表姐很優秀,跟著你這么久了,若是你能幫她就幫她一把。”郝俏低眸站的筆直,還緊張揉搓著自己的衣角。
沐景行不由臉色不好,什么叫跟著她這么久?要不是看在是她郝俏的面上,他才懶得理秦悠然.
在沐景行看來,一個郝俏就是十個秦悠然都比不上,無論是教養還是長相。
可是聽郝俏這么說,沐景行十分不滿意,他不知為何就是想要告訴郝俏,他和秦悠然半絲關系也無。
“所以,你要拿什么作為回報?”
郝俏抬頭不解的望向沐景行,“秦悠然要角色,我拿什么要回報,我沒有······”
“怎么沒有?”
“我有的就是我爸留給我的一塊懷表而已,我還有什么能給你沐先生的?”
沐景行見她長睫毛卷卷,不敢抬眸看他,讓人憐惜的感覺頓時襲來。
他長臂一揮,便關上了門,他的靠近,讓郝俏步步后退。
沐景行再沒有客氣,不由分說就把郝俏帶到了床上,還巧妙地脫了郝俏的睡袍。
郝俏總算明白沐景行說的回報是什么了,竟然是要她奉獻身體為秦悠然換一個角色,就算是潛規則也不該是這樣啊?
“停,我姐姐要角色,又不是我,憑什么是我?要找你也該找我姐姐去!”郝俏不知道怎么了,她就是忍不住自己的犟脾氣。
沐景行怒氣頓生,她竟然讓他去找秦悠然,這算什么,這是在嫌棄他嗎?沐景行不但沒有停下動作,更是動作猛烈起來,他懲罰性的親吻,讓郝俏備感疼痛,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。
她求饒起來,“你輕點,我疼,疼······”
漸漸恢復理智的沐景行總算是輕了點,為自己沖動后悔的同時,卻又感到痛苦,他到底在做什么。
草草了事,他穿好衣服,看了一眼昏睡的郝俏,大步走出門外,這次他算是逃之夭夭。
躺在書房床上,沐景行久久不能入睡,又起身返回來看郝俏,女人依然還是他走前的那個姿勢,依然沒蓋毯子。
榮京的九月一點都不暖和。
他又大步邁進,為郝俏蓋好毯子,空調開了暖風,才又去了書房。
他對她還是狠不下心來,明明是迷戀她的身體,還找了那樣的借口。
郝俏骨子里倔強,最先還是掙扎的,后來就成了無力與無奈。
直到第二天伴隨著鬧鈴聲響起,郝俏悠悠轉醒,忍著身上疼痛穿好衣服,洗漱,畫淡妝,準備下樓。
她面色不好,因為后半夜她胃痛的厲害,似乎吃藥也不管用。
在隔壁的沐景行是聽得真真切切。他也一夜未睡,郝俏每呻吟一聲,他便猛吸一口煙。
大約五六點鐘,呻吟聲淡去,他也再睡不著了。
聽著郝俏起身洗漱,化妝,沐景行悄悄跟著郝俏下樓,見郝俏拿著一塊面包就出門了,郝俏這是匆匆往劇組趕呢!
沐景行沒想到郝俏就是這么對付早點的。他氣的牙根都癢,無奈給明揚打了一個電話:“給劇組送早餐,就說是導演請客,感謝大家的辛勞,希望以后合作愉快,記著每人一份,尤其是她,你要看著她吃完才行!”
她就是這么過活的?怪不得她比以前瘦了好多,想到那會他握住她的肩膀,輕盈不堪一握,瘦的讓他心疼。
吃那樣的東西,哪有體力拍戲,演員是個苦差事。
明揚已經到公司,對這件事分外的不能理解,“總裁,這也花費太大,劇組好幾百人呢!”
“用我私人的賬戶,不要動公司一分錢!”沐景行一意孤行。
明楊知道沐景行的犟脾氣,“知道了,總裁!”
郝俏早早到劇組,導演又開始夸贊郝俏,“你們都瞧瞧郝俏,其他演員都沒來呢,她就第一個到了。”
郝俏沒想到自己來早了,她只是想著不要遲到就好。
導演話音落,夏瓊的保姆車也抵達,她優雅下車,導演更是喜笑顏開,“夏瓊,郝俏也來了,你們正好有場對手戲。”
夏瓊點頭,“也好,郝小姐,我們去化妝吧!”
郝俏驚愕,“夏瓊姐,我可以用你的化妝間嗎?”
“當然,走吧!”
明揚開車送早餐,又安排導演的說辭。
導演卻是驚愕了,難道沐景行真的看上郝俏了,還為她多加一個牛奶。
明揚卻強調,“沐先生說郝小姐太瘦了,需要增肥,所以加一個牛奶!”
王導演表示明白,便拿著早飯去了夏瓊的化妝間。
導演笑瞇瞇的,“來來,請你們吃早飯!”
夏瓊卻道;“王導,今天這么大方?”
“應該的,應該的,大家都很辛苦,一頓早飯而已。”
說著就把那一罐牛奶遞給郝俏,“你太瘦了,多吃點,這個角色是要求臉要圓潤一些,所以郝俏你要多吃些飯,增增肥才成。”
郝俏接到手里,“知道了王導,我一定會好好吃飯的,您放心吧!”
導演完成任務之后走了。夏瓊卻笑著道:“還是不要吃太多,減肥很難,我演戲十二年,大米飯都不敢吃幾頓,晚上連口水都不敢喝,害怕第二天浮腫。你這樣瘦一些,也挺好!”
郝俏見夏瓊說,心里發酸,立刻產生心里共鳴,“我其實吃的挺多,就是不怎么長肉,身材不好,夏瓊姐你看你身材多好。”前凸后翹的,郝俏不敢隨便亂說。
很溫暖的早餐,郝俏吃的開心,“沒想到王導這么心細。”
夏瓊卻覺得以她對導演的了解,絕地不會這么大方,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想到了沐景行,說不定是沐景行買的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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