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只能證明,他很生氣。
她也不想來,只是手機丟了,地鐵又沒坐上,這不才沒能聯(lián)系他嗎?
她強撐著自己的身子,“小叔,我可以解釋的····”
“解釋?”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,打斷了她的話。
蘇思萌驚慌失措中撞上夏景南嗤笑的模樣,臉開始發(fā)燙起來。
這該死的夏景南是故意的嗎?肯定是他把小叔叫來的,不然總不可能楊父是讓楊思思和小叔相親吧?
她的小臉一會白一會紅的,最后握緊了拳頭,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:“我手機丟了,我本來想要回去的,但正好遇上了思思,所以就來了這里。”
解釋完了之后她有暗自覺得她肯定腦袋壞了。
她為什么要和蕭復來解釋這么多!還有他憑什么生氣。
她現(xiàn)在好歹也是有夫之婦。
她又鼓起勇氣道:“小叔,你慢慢相親,我先回去了。”
男人灼熱的視線順著她的眼睛往下,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,“相親?蘇思萌,你一個已婚婦女出來勾三搭四,還不嫌丟人?”
她瞪大眼睛看著蕭復來,咬了咬唇:“對,我是已婚婦女,我是勾三搭四,你也管不著!”
說完豆大的眼淚就從眼眶掉了下來,恨恨的跺了跺腳,然后往外面跑去。
男人俊朗的面容瞬間凌寒起來,旁邊的人都不敢上前發(fā)話。
楊父剛上前一步,就看見男人邁開腿往門外走去。
包廂里的幾個人都傻了眼,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。
楊思思還推了推楊父:“爸,你別告訴我剛剛那就是我的相親對象?他明明就是對萌萌有意思嘛!”
楊父深深嘆了口氣,礙于面子不好當場對楊思思發(fā)作,于是轉身對夏景南道:“夏先生,是我們招待不周,還請你別見怪。”
夏景南端起酒杯露出紳士的笑容:“怎么會呢,剛剛可是看了一出好戲。”
男人晃動著紅酒杯,嘴邊的笑意越來越深。
這世界上居然還有蕭復來放在心上的人。
蘇思萌走出酒店,整個人臉上都是怒氣沖沖的。
剛剛在酒店里面蕭復來說的話氣的她不輕。
什么叫勾三搭四!
蕭復來跟在她后面,沉悶的皮鞋聲在地上摩擦著。
她停下腳步,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蕭復來:“你跟著我做什么?怎么不回去繼續(xù)相你親了!”
這醋味十足,聽的蘇思萌自己都覺得有些無地自容,隨即她收斂了情緒:“人家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和你相親的。”
男人偉岸的身子慢慢靠近,他的面容十分冷漠,大掌遏制住她的手腕,“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和我說話?”
手腕處傳來鉆心的疼。
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,頓時間腦袋一片空白。
她為什么就不能這么和他說話了,他又不是她的誰,每天管著她早出晚歸的,還得事事服從他,就算是蘇家的人也沒有這樣的!
但盡管如此,蘇思萌還是軟下身子,聲音帶著綿綿音開口:“誰讓你這么不講理,我是手機丟了,身上有沒有錢打車回去,當然只能坐地鐵了,那剛好遇見這么多年不見的朋友,她硬是要拉我過來我這不只能過來嗎?”
聽她說完這么一大堆,男人的唇角緩緩上揚:“所以,你和夏景南的關系很好了?”
夏景南?
蘇思萌的白嫩的小臉刷的紅了,不過是氣紅的。
“夏景南就是個混蛋!”
男人瞇了瞇眸。
她這一副憤恨的模樣,想必是有些內情了。
此刻他們兩人的距離很近,蘇思萌側著半個頭已經快要靠近男人的身子了,由于男人比他高一大截,所以這么看起來,倒有些最萌身高差的既視感。
他低下頭,目光正好落在她有些凌亂的衣服上,露出她若隱若現(xiàn)的*。
男人莫名喉嚨一緊。
她低下頭,眸間泛著淚光,此刻手上傳來的痛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。
小叔為什么要三番兩次的這樣對她。
就算再怎么不喜歡她,就算···外界怎么說她,只要這個男人對她稍微和顏悅色一點點,她都可以撐下去。
男人的手松開了,改為拉住她的手。
“去哪里?”
她有些跟不上男人的步伐。
“回家。”
莫名的,蘇思萌鼻子一酸。
車上十分安靜,蘇思萌有些忸怩的動了動身子。
她側頭看了一眼男人的臉,和平常冷漠的樣子沒什么區(qū)別。
“小叔,你為什么要小律師來幫我打這場離婚官司?”
蘇思萌打破了車內的沉靜,男人的清冽的嗓音在昏暗的車內空氣中響起。
“你自己能離成這婚嗎?”
她搖了搖頭:“我的確不能,可是你就算找來律師也不一定會打好這個官司。”
蕭復來知道她的顧慮,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慰道:“你不用擔心,明義是銘城最好的律師,經過他手的案子不會不成功。”
她也看出來了,那個男人給她一種笑里藏刀的感覺。
“但是蘇韻憐畢竟是你的···”未婚妻。
這句話她實在說不出口,她自己也有私心。
“未婚妻么?”男人嗤笑一聲,又冷又厲的目光看向她。
“不是所有女人都配成為我蕭復來的未婚妻。”
萌萌的身子使勁抖了抖,那股自卑感油然而生。
蘇韻憐這樣的女人都不配成為他的未婚妻,這么普通的她,是不是更加沒有···資格了?
車停在目的地,她有些失神的被蕭復來拉下車。
前腳剛剛進房間,蕭復來就跟了進去,反手把門把鎖上,氣勢強硬的把蘇韻憐壓在門上。
“小叔···你···你想干什么?”
男人的目光忽閃著,唇靠近她的鼻翼,語氣曖昧不明:“我給你一個說真話的機會。”
蘇思萌傻了。
什么說真話的機會?
他在說些什么她完全聽不懂。
“小叔,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啊。”
男人眸色陰沉的看著她。
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她別過頭思索著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。
說真話的機會?
狐貍姑娘說:
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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