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雅一愣,沒想到楚溪會突然發(fā)問,“你說什么?”
楚溪拉開岳青婉,走上前去,直視白悠雅,“我問你,你是誰生的,又是誰養(yǎng)的?”她說完,不等白悠雅說話,繼續(xù)道:“一口一個盛少,要不要給你一次機(jī)會,讓你去勾他?”
白悠雅終于知道楚溪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在頂嘴!
白悠雅雖然是家里獨(dú)生女,但是她媽并不是她親媽,親媽早就改嫁,她爸后來又娶了一個只比白悠雅大十歲的女人,白悠雅大鬧一場,不準(zhǔn)他再要孩子,她爸覺得也對不起這個女兒,所以就沒再要孩子。
但這就成了白悠雅的談資。
楚溪語不驚人死不休,白悠雅氣炸了,“你以為我是你啊,整天只知道男人,不要臉!”
楚溪語氣輕飄飄的道:“那就別表現(xiàn)的這么嫉妒我。”
白悠雅咬牙,恨不得掐死楚溪,“我用得著嫉妒你?盛少根本不會看上你!”
其他人見白悠雅被楚溪給懟了,忍不住“打抱不平”:“就是,我們家悠雅從小就優(yōu)秀,只有悠雅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盛少,你趁早放棄,別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
“我看她就是沒臉沒皮,南家怎么生出這么個玩意兒?”
“就是南家的一個拖油瓶而已,你沒看到嗎,南思寧才是南家的小姐,她算什么東西?”
沒錯,南溪在南家的處境,但看南思寧在南家的受寵程度就知道了。
白悠雅被吹得心理開始飄,“南溪,你最好給我識相點(diǎn),以后見了我記得繞道走,就算我爸媽離婚了,我也是白家大小姐,誰知道你是誰生的野種?就是有媽生沒媽養(yǎng),向你這種賤人,說不定你媽就是被你克死的……啊!”
“啪”的一聲,清脆的巴掌聲響起。
震驚,詫異。
所有人的都看到楚溪放下高高揚(yáng)起的手,又看著捂著半邊臉被打懵的白悠雅,一時間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岳青婉卻激動的不行,暗中豎起大拇指。
我溪威武!
白悠雅捂著左半邊臉,第一個想法竟然是南溪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?
她懵了半天,“南溪,你這個賤人,你竟敢打我?”
“打的就是你,”楚溪甩了甩手,聲音波瀾不驚,唯有渾身炸開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,“你算什么東西敢教訓(xùn)我?見了你繞道走?我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。以后你再提一句我媽,我打你一次,打到你服為止。”
一番話輕飄飄,甚至連語氣都沒什么升降,偏生讓人聽著毛骨悚然。
打到服為止……這是南溪?
那個嬌弱的說一句就掉淚的南溪?
那個南家壓根不重視的廢物?
怎!么!可!能!
白悠雅渾身發(fā)抖,不知道是氣的還怎么,她指著楚溪的鼻子,“我就要說!你就是有媽生沒媽……啊!”
“啪!”
“南溪,你這個賤人!”
“啪!”
“你克死你媽……啊!”
“啪!”
白悠雅兩張臉都紅了,腫的很快,她雙眼一眨不眨,瞪得通圓,馬上就要撲上去打楚溪,“賤人!啊……”
楚溪站在原地,目光都沒有傾斜半下,“我警告你,要是不想被我打成豬頭,就給我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立正挨打,我以前不跟你計較是我媽教我不要惹事,現(xiàn)在她死了,你說的沒錯……我現(xiàn)在沒人教了,你再說一個字,我讓你后悔這輩子做了人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不怕死,你要是也不怕就繼續(xù)。”
她說完,給了一個請開始你的表演的眼神。
似是被楚溪的話震懾,亦或是被她的眼神嚇到,白悠雅真的站在那里,一動不動。
“你、你……你不是南溪!”半晌,她才喃喃的說了一句話。
楚溪拉起岳青婉就走,“嗯,曾經(jīng)的南溪死了。”
余下眾人:“!”
岳青婉被楚溪拉著,另一只手豎著大拇指,“溪溪,你剛才真是太帥了!你剛才都差點(diǎn)把白悠雅嚇哭,哦不,是打哭!”
楚溪眨眨眼,一副我很天真的樣子,“不會吧,我也沒說什么啊。”
岳青婉:“……她剛才就差給你下跪了,我不管,以后你就是我偶像了,想不到你這招對付白悠雅還挺管用,這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不過,溪溪,你不怕她報復(fù)你嗎?”
報復(fù)是肯定會報復(fù)的,白悠雅這種人,黏上就很難甩開。
楚溪輕描淡寫,“沒事,這段時間內(nèi)她會很老實(shí)的。”
“那倒是,嚇成那樣,估計是要反應(yīng)很長一段時間。”
原地,白悠雅一行人還在風(fēng)中凌亂,有些人甚至不明白剛才是發(fā)生了什么。
白悠雅,被南溪給打了?
被南溪給威脅?
被南溪給按在地上摩擦?
“悠雅,你還好吧?”其中一個上前去安慰白悠雅。
白悠雅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,就是有點(diǎn)嬌慣的脾氣而已,哪被人這么對過,所以一時間也只是沒反應(yīng)過來而已。
其他人對視一眼,都不敢說什么。
大家都是富二代,但是跟白家比還是有一段距離的,所以白悠雅才敢明目張膽的說喜歡盛少。
她們,才不敢說一句喜歡盛大少的話。
看看南溪就知道了,沒點(diǎn)身份背景,還不被啃得骨頭都不剩?
不過,南溪剛才是受什么刺激了?
這時,一個窈窕的身影靠近過來,嬌滴滴的道:“你們怎么了……哎呀,悠雅,你的臉!”
眾人本來都將注意力放在白悠雅的身上,一抬頭,看到南思寧。
白悠雅看到南思寧臉色更不好了,又是一個南家的人!
“思寧,是你!”
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講剛才的事情敘述了一邊,南思寧從驚訝,愕然,到陷入沉思。
她心里已經(jīng)明白了,南溪是真的變了。
昨天爸爸回家的時候臉色很不好,一問之下才知道,就連爸爸都沒在南溪那里討到好處。
而且,南氏的資金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到位。
可見南溪根本就沒在盛錦城面前說話!
想到這里,南思寧心下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看向白悠雅,嘆氣道:“悠雅,讓你受委屈了,我姐姐她……哎,現(xiàn)在我爸都管不了她了,不過,這件事我姐姐打人就是她的不對,我讓我爸去勸勸她,給你賠罪道歉。”
頓了頓,她又道:“你放心,我爸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的,再說了……姐姐她得罪了盛少這件事,也讓我爸不開心,算了,還是不說這個了……”
白悠雅才反應(yīng)過來,卻一下抓住了重點(diǎn),頓時眼睛一亮,“你說,南溪得罪了盛少?”
番茄家的西紅柿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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