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美合拍著南明琨的胸口,勸道:“不過,你也別著急,她現(xiàn)在是盛太太,擺譜不是很正常,我們適當給她點好處也應該的,你看這是我剛買的限量款手鐲,要是溪溪喜歡,就讓她拿去,我知道溪溪不喜歡我,但是為了你……我愿意討好溪溪……”
謝美合一邊說,一邊摘下手鐲,大大方方的樣子。
南明琨見此,心疼的不行,更是氣得咬牙,罵道:“你也是她媽,是我娶的人,她這些年給你甩的臉色還少嗎?你這么怕她做什么,她孝敬我們是應該的!”
“可是,溪溪她現(xiàn)在不是……”
“她幫我是應該的,我是他爸,她休想撇開我!”
“爸,爸!你救救我!楚溪她要害死我啊!”南思寧焦急的從外面跑進來,一下就撲進了南明琨的懷里,“爸,救命啊!”
謝美合一聽,臉色就拉了下來,“思寧,別瞎說!”
南思寧抬起頭,滿臉的悲憤,眼淚刷刷的往下掉,幾乎是吼著說:“我怎么瞎說了!我今天和云修去逛街遇到了南溪,她說要曝光我們,說我是小三,還罵媽媽也是小三,說我是小三生的小三女兒!她太過分了!”
謝美合的臉色一下就更難看了。
南明琨一雙眼睛瞪得生圓,“她真是這么說的?”
南思寧邊哭邊點頭,“爸,她就是故意的,當初明明是她自己不要臉上了盛大少的床,我和云修是兩情相悅,她說我也就算了,居然連媽也罵進去了,看來她之前都是裝的,她早就看不慣我和媽媽了,而且,我看她是連爸爸也沒放在眼里。”
南思寧不知道之前的事情,但南明琨前前后后一關聯(lián),心里就明白了。
這個死丫頭,她是真的要反了!
她是真的沒把他放在眼里啊!
南明琨哼了一聲,“飛上枝頭做了鳳凰,就不認我這個爹了,門都沒有!我這就去找她!”
南明琨說著就要沖出門去,謝美合一下拉住了他,“眀琨,你冷靜一下,你要是真的惹怒了她,盛大少那里……”
得罪南溪事小,得罪盛錦城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提到盛錦城,南明琨理智稍微拉回一點,他懊惱:“還能怎么辦?這丫頭分明是不打算幫我了,現(xiàn)在還欺負思寧和你,我怎么能放過她!”
“我和思寧沒事的……”謝美合朝南明琨溫柔的笑笑,“只要能幫到你,我受點委屈不算什么,我看溪溪這次應該不是故意的,她可能是和盛大少吵架了,心情不好,我們應該勸著點。”
南思寧在一旁不滿道:“媽,你別替她說話了,你沒見南溪今天那個囂張的樣子,她明知道姐夫喜歡白色的,還故意買五顏六色的衣服,分明就是要氣姐夫!”
謝美合皺起眉,“不會吧,溪溪不是很喜歡盛大少嗎?”她看向南明琨,“難道是溪溪惹怒了盛大少,所以不敢跟他說追資的事情,故意說不幫忙的?”
這么一說,倒也說得通。
南明琨氣涌上來,“他氣我也就算了,連盛錦城也敢激怒?”
謝美合忙撫他胸口,狀若苦口婆心,“兩口子吵架時常有的事,我們惹不起盛家,你還是勸勸溪溪,讓她去跟盛大少道個歉吧。”
畢竟資金的事情,等不及。
既然已經(jīng)認定了是南溪惹了盛錦城不敢開口,南明琨也不想再等了,當機立斷道:“問問盛錦城現(xiàn)在在哪,我這就帶人去找那個死丫頭,讓她去道歉!”
說罷,帶著幾個保鏢風風火火出去了。
剩下兩人,南思寧不滿看向謝美合,“媽,你干嘛替南溪說話?你是沒聽到她說的有多難聽,我都氣死了,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?”
謝美合拍了拍自家女兒的手,笑了笑,“傻孩子,媽這是在幫你,放心,你爸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。”
于是謝美合將剛才的事情向南思寧說了,聽后,南思寧又驚又不解,“南溪竟然敢反抗爸爸……媽,南溪真的還會幫我們嗎,我總覺得她好像變了……”
謝美合絲毫不懼,到底是多活了二十多年,她比南思寧冷靜多了,“再變,也是南家的人,何況,我們還有你弟弟這張王牌,你爸就算不管我們倆,難道還能不管你弟弟?”
聽到“弟弟”兩個字,南思寧翻了個白眼,切了一聲,轉身上樓了。
又是那小子。
店里很快將衣服送到了華江南苑,楚溪正在將衣服一件件掛起來,外面?zhèn)鱽硪魂囼}亂聲。
她皺了皺眉,還沒出去,就聽外面?zhèn)蛉说穆曇魝鱽恚苤保疤斐鰜砜纯窗桑赣H來了……”
南明琨從來沒有來過這里,不過他為什么來,楚溪一清二楚。
看來,還是忍不住了。
“我這就來。”楚溪說完,換了身衣服,下去了。
外面已經(jīng)安靜下來,楚溪繞著旋轉樓梯下去,就看到客廳里站著幾個人。
這是她這里最熱鬧的一次。
“怎么,終于肯下來了?”南明琨冷聲嘲諷,看著楚溪的眼神夾雜著憤怒和不滿,“見你一次還真是不容易,讓我這個爸等你這么久。”
楚溪用眼睛掃了下南明琨,便把目光放在南明琨身邊的人身上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南明琨身后跟著三個保鏢,各個面無表情。
楚溪猜到,來者不善。
南明琨回答她:“女兒不聽話,我這個做父親,不能不管,你實話實說,你怎么惹盛女婿不開心了?”
她惹盛錦城不開心?
楚溪條件反射是南明琨知道盛奶奶住院的事情了?
她唇勾起,漫不經(jīng)心,“怎么,我惹他不開心,你還打算替他教訓我不成?”
向來如此,南溪每次讓盛錦城不開心,都體現(xiàn)在對南氏的資金供應上,南明琨次次都要她向盛錦城道歉、求和。
無一次不是對南溪的踐踏!
“這段婚姻你怎么求來的你自己還不清楚?你還敢惹怒盛錦城,你是不是想要我們南家活不下去?!”南明琨怒不可遏,卻絲毫激不起南溪。
南家活不活的下去,難道就只能靠盛錦城了?
楚溪冷著臉,眼神是說不出的凜冽和高冷,“我今天也跟你實話實說,盛錦城以后都不會幫南氏了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,把心思放在怎么好好經(jīng)營南氏上,興許南氏還能在你手里多活兩天……”
“啪!”重重的一聲,一個巴掌甩在南溪臉上,她的半邊臉頓時麻木了。
沒有疼痛,是麻到?jīng)]有知覺了。
耳邊嗡嗡作響。
番茄家的西紅柿說:
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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