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抵達(dá)一個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停下。
沈嫚煙下意識地抬手,摸了摸額頭。
好燙!
她應(yīng)該是有些發(fā)燒了!
“沈小姐,請吧。”其中一個保鏢已經(jīng)下車,為她打開了車門。
沈嫚煙深深喘息,隱忍著怒氣下了車,隨著這些保鏢一同走進(jìn)酒店。
保鏢將她帶至酒店的頂層套房門口停下,示意她進(jìn)去。
“錢總在里面等你。”
他們的話雖然客氣,可那架勢顯然是她不進(jìn)去,他們是不準(zhǔn)備放過她了。
沈嫚煙人既然來了,自然也沒打算退縮。
她推開門走進(jìn)去,里面光線昏黃,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窗邊的沙發(fā)上面,翹著二郎腿,愜意悠然地飲著酒,似乎是等待已久了。
沈嫚煙眉心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,臉上浮現(xiàn)一抹慷慨就義的表情,令自己不至于馬上調(diào)頭離開。
“呦,沈小姐來了!快進(jìn)來!”
錢黃鴻聽到開門聲,抬頭向她這邊望去,當(dāng)看到沈嫚煙本人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套房門口的時候,他立即就眉開眼笑了,熱絡(luò)地招呼她過去。
沈嫚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和心中的怒火,踩著從窗戶流瀉進(jìn)來的一抹陽光,腳步虛浮地向里走去。
“沈小姐,能請到你到這里一敘真是不容易啊,要知道我可是你的粉絲啊,早就關(guān)注你很久了。這次新品發(fā)布會,我可是點名指定要沈小姐來參加剪彩儀式。”錢黃鴻迫不及待地起身,來到她身邊,咸豬手毫不客氣地?fù)狭怂难恚砬楦裢獾拟崱?/p>
沈嫚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不著痕跡地從他懷里掙開,面上還不得不說著客套的話:“多謝錢總的抬愛!”
“哪里的話!來來來,我們過來邊吃邊聊!”錢黃鴻再次粘上來,攬上了她的腰,帶著她一起向酒桌邊走去。
沈嫚煙努力使自己微笑,然而笑容卻淡的幾乎沒有。
沒想到某品牌的老總竟然是這么好色的一個老頭,早知道今天的剪彩儀式她是不可能來了。
她本就感冒了,在參加完上午的這場剪彩儀式后,更是有些發(fā)燒了。
這時候本應(yīng)該回家去休息的,卻被這個錢黃鴻派人擄來了這里。
沈嫚煙此刻整個人虛弱至極,人忽然晃蕩了一下,差點栽倒。
這就給了錢總可乘之機,他趁機摟緊了沈嫚煙的腰身,將她緊緊抱在自己懷里。
“沈小姐,你可真香啊。”錢黃鴻湊近她的脖頸處嗅了嗅,一副色令智昏的沉迷模樣。
沈嫚煙頭腦昏漲,四肢無力,很想馬上推開他,卻沒有力氣。
只能仍由這個錢總半拖半抱到酒桌邊的軟椅上,親密地?fù)еc她靠坐在一起“談笑風(fēng)生”。
她心里卻抗拒地不行,腦子里拼命地想著可能逃脫的辦法。
按理說她從新品發(fā)布會的商場來到這里已經(jīng)有半個多小時了,助理小雅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通知辰哥來救她了。
可經(jīng)紀(jì)人陳辰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人影,反而自己卻被這個錢總占了便宜。
再這樣下去,她非被錢總吃干抹凈不可。
不行,她不能再等了,必須想辦法自救。
“錢總,來,我敬你一杯!”沈嫚煙面上強撐起一抹笑容,努力站起身子,給他倒了一杯酒。
“好好好。”錢黃鴻心情大好,笑容滿面,沒有拒絕她的敬酒。
趁著他仰頭喝酒的機會,沈嫚煙迅速從自己的風(fēng)衣口袋里,摸到自己的手機,悄悄地按了幾下,憑感覺找到通訊錄,用力按了一下?lián)芡ㄦI。
她的通訊錄里都是一些平日里關(guān)系不錯的朋友,不管這通電話撥給誰,他們聽到里面的內(nèi)容后,應(yīng)該都會想辦法幫她解圍。
“沈小姐,不能光我一個人喝啊,你也來喝一杯!”錢黃鴻剛放下酒杯,就立馬給沈嫚煙也倒了一杯,且端到她面前來了。
沈嫚煙不得不硬著頭皮接過,仰頭喝下這杯酒。
她本來就身體不適,突然一下子飲酒,辛辣的酒液刺激到她的喉嚨,立即嗆住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沈嫚煙劇烈地咳嗽了起來,胃里更是翻江倒海。
“沈小姐你怎么了?臉色這么差,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錢黃鴻假惺惺地關(guān)切,色瞇瞇的雙眸流連在她的臉頰上:“要不要我扶你去里面的房間里躺一會?”
“不、不用了……”沈嫚煙連忙搖頭。
心中暗自氣惱,錢總這時候提出扶她去房間里躺著,肯定是不懷好意!
她可不能傻乎乎地中計!
錢黃鴻哪里肯死心,俏想許久的美人就在眼前,他一刻也不想多等了,巴不得馬上將她拆分入腹。
“還是去房間里面躺會吧,沈小姐你看起來真的不太舒服,是不是不太會飲酒啊?”錢黃鴻拼命地想將她往臥房里帶,眼里迸發(fā)出猥瑣地精光。
沈嫚煙低頭喘著氣,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這時候也要撐住。
她用力地晃了晃腦袋,試圖讓自己保持清明的理智。
“錢總,你這是小瞧了我不是?我的酒量很好的,要不我們再喝一杯?”沈嫚煙努力維持住笑容,聲音嬌柔地提議道。
她現(xiàn)在必須得想辦法拖延時間,為自己爭取獲救的機會。
“再喝一杯?沈小姐你還能再喝嗎?”錢黃鴻打量著她,對她提出了質(zhì)疑。
“當(dāng)然!”沈嫚煙立即回答。
錢黃鴻猶豫了片刻,便依著她了:“好,我們就再喝一杯。”
反正他再多喝幾杯都是沒問題的,把她灌得醉一點,待會他也能更盡興一些。
沈嫚煙端起第二杯酒的時候,手都有些顫抖。
不過這次她沒有仰頭一口飲下,她深知自己再這樣一杯一杯的果斷喝下去,遲早會醉。
她必須另外再想辦法。
“錢總,不如我們來玩劃拳怎么樣?”沈嫚煙笑著看向他,臨時想到了一個主意。
“劃拳?”錢黃鴻挑了挑眉,眼神精銳,帶著曖昧地口吻,調(diào)戲道:“若是沈小姐輸了,就脫一件衣服,怎么樣?”
“那若是錢總你輸了呢?”沈嫚煙強忍著給他一巴掌的沖動,咬牙反問。
鴨蛋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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