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冬陽被季景琛一頓胖揍,覬覦珞琳的心便冷了一大半。
珞琳不比冷顏夕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季景琛的太太,想要一親美人芳澤,季景琛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。他是個聰明人,很快便把心思用在了珞珊身上。
珞珊與珞琳相比,雖然遜了一籌,但好歹是江寧第一美人,也能小小地滿足一下自已的虛榮心。于是,他開始跟珞珊聯(lián)系。
只是約了兩次,珞珊都推說有事不出來。他心里明白,這丫頭一不上學(xué)二不工作,能有什么事,不過是端著跟自已耍心計罷了。他不動聲色,第三次撥通了她的電話,果然,這一次珞珊痛快地答應(yīng)了。
季冬陽猜得沒錯,珞珊確實是在跟季冬陽耍心計。她不像一些膚淺的女人,男人勾一下手指頭就急不可耐地?fù)渖先ァK龑ψ砸训拿烂灿行判模雷砸褜δ腥说奈Α?/p>
她以前的心思全在季景琛身上,從沒想過季冬陽。知道季景琛眼瞎后,她把目標(biāo)轉(zhuǎn)向了冷家少爺冷原,季冬陽的意外出現(xiàn)讓她改變了計劃。與季家相比,冷家顯然要低一個擋次,能當(dāng)上季氏的總裁夫人,比季瞎琛這個瞎子,甚至冷原,都不知強(qiáng)了多少倍。
同意了季冬陽的約會,珞珊卻又煩惱起來。
她給自已化了一個精致的晚妝,卻可悲地發(fā)現(xiàn),沒有一套適合今天約會的衣服和首飾。以前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品牌衣服、首飾,現(xiàn)在怎么看怎么廉價。
她拉著白玉霜的手苦苦哀求,“媽,我要跟季冬陽約會,衣著打扮這么寒酸,會讓人笑話死的。你去跟爸爸說說,讓他先給我?guī)装偃f買身像樣的衣服和首飾吧。”
珞承乾那次躲在外面不回來,讓白玉霜母子飽受驚嚇,白玉霜怒不可遏,將他罵得狗血淋頭。自此,珞承乾回家的次數(shù)便越來越少。白玉霜哭也哭了,鬧了鬧了,除了讓夫妻二人的關(guān)系更加惡化,并無一絲益處。
這些事情,珞珊其實都心知肚明,她只是不死心。父親手里明明有一個億的資金,自已卻沒撈著什么好處,怎么想都覺得自已太吃虧了。
白玉霜寵溺地摸著女兒的頭,嘆了口氣,“珊珊,我正想跟你商量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長大了,你爸的公司你也該出面去管管了。你爸手里有這么多現(xiàn)金,要是被別的狐貍精勾走,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。”
珞珊冷笑一聲,“這筆錢是季家給的聘禮,你有一半的權(quán)利,我爸憑什么一個人獨吞?依我說,找個律師,把錢要回來一半,有了五千萬傍身,你也不用擔(dān)心我爸是不是被小妖精迷住。”
白玉霜精神一振,“你說的有道理,我馬上向你爸下最后通牒,他要是不給,我就起訴他。”
“說好了,那五千萬到手,可得分我一半。”
白玉霜十分干脆,“你是我寶貝女兒,我所有的財產(chǎn)將來都是你的,別說分一半,就是全給我,也沒什么不可以。”
珞珊很快就回到現(xiàn)實,“別說那五千萬了,還是想想,怎么應(yīng)付今天的約會吧。“
她看著梳妝臺上的一堆首飾就來氣,“難道就讓我戴著這些破爛玩意兒去跟季氏集團(tuán)執(zhí)行總裁約會?算了,我不去了。”
白玉霜知道女兒是在賭氣說氣話,好容易釣到季氏集團(tuán)執(zhí)行總裁,不去是不可能的。
從自上次偶遇季冬陽,女兒就被這位帥氣多金的富家公子哥給迷住了。
季冬陽幾次約她,她推辭不去,不光是為了表示矜持,更是三十六計之第十六計,欲擒故縱。
珞珊對男人頗有研究,深諳男人的心理。所以,在季冬陽發(fā)出第三次約會邀請的時候,她才羞羞答答地答應(yīng)下來。
白玉霜好言好語地哄女兒,“寶貝,季冬陽喜歡你,是因為你這個人,絕對不會因為你不戴名貴的首飾就輕視于你。老話說得好,清水出芙蓉,天然出雕飾,你打份得樸素些,說不定反而會惹得季冬陽憐愛。”
珞珊接受了母親的意見,但還是覺得委屈,“現(xiàn)在就是有錢去買也來不及了,沒辦法,只能將就了。”
白玉霜松了一口的,“快換衣服吧,不要讓季冬陽久等。”
珞珊出現(xiàn)在季冬陽面前的時候,見季冬陽眼睛一亮,目光中的驚艷并不亞于第一次,她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她扭捏了一下,才故作清純地嬌嗔說,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呀,直不愣瞪地看著人家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季冬陽發(fā)覺自已失態(tài),急忙道歉,“你太美了,讓我有些情不自禁。第一次見面就失態(tài),還請珞珊小姐不要生氣。”
季冬陽邊說邊拉開副駕駛的門,“珞珊小說,請!”
坐進(jìn)嶄新的保時捷,珞珊的虛榮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她一直都信奉最美的女人就應(yīng)該坐最豪華的車,住最奢華的房子,穿最大牌的衣服,戴最大牌的首飾。
幾天前去季景琛的別墅積攢的情緒,在這一刻都得到了釋放,珞珊心里說不出的舒坦。
她故作矜持,“咱們這是要去哪兒?”
“放心吧,我早安排好一切,你只需要心情地享受就行。”
季冬陽把約會地點安排在江寧市最豪華的建筑,錦都大廈。為了顯示誠意,他特意包下了錦都大廈的整間西餐廳。
裝修豪華的西餐廳只有季冬陽和珞珊兩人,有專來的小提琴手為兩人拉悠揚浪漫的小提琴曲,餐桌上鮮紅的玫瑰花和鍍金燭臺,晶瑩剔透的高腳水晶杯,給了珞珊夢幻一般的感覺。
服務(wù)生打開1982年的拉菲,倒進(jìn)精致的醒酒器中。一排穿著標(biāo)準(zhǔn)制服的服務(wù)生端著銀色的餐盤魚貫而入,地中海魚子醬,法國鵝肝,澳洲龍蝦……無一不是精致奢華到極致的名菜。
季冬陽舉起酒杯,“漂亮的珞珊小姐,很高興能與你共進(jìn)晚餐,cheers!”
珞珊很享受這種感覺,她認(rèn)為自已與生俱來,就是做貴婦的。
她端起酒杯,輕輕地抿了一口,怪嗔地看了季冬陽一眼,“冬陽,別老是珞珊小姐,珞珊小姐地叫,把小姐兩個字去掉,叫我珞珊好了。”
季冬陽趁機(jī)握住她的手,“那好,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叫你珊珊,你叫我冬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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