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純看到短信一愣,她還以為顏荔會害怕地向自己求饒,卻沒想到居然語氣這么硬!她到底哪來的底氣?!
她憤憤地回了一個短信:[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狀況,現在主動權在我手里,你如果不聽話,或者讓我不滿意,我就會把照片公布出去!我會讓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社會性死亡!]
她終于把這句話還回去了,這一瞬間別提多爽了!
顏荔看到這句話頓時瞇了瞇眼,這家伙還學會現學現用了,她直接就想懟回去,可是打字打到一半,忽然又停下了,她計上心頭,把原來的話都刪除,打了一行字進去。
[見面談,給你三百萬,正片和備份我都要。]
圓圈轉了轉,發送成功。
許純看到短信一下就瞪大了眼睛,她浮上心頭的竟然是嫉妒和憤怒,她竟然這么有錢!
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心動,她家里雖然也小有資產,可全部房產公司加起來也不到千萬,甚至可以說離千萬還有一段好長的距離。
三百萬啊。
可是她稍微冷靜一下,又有點懷疑顏荔,她哪來的這么多錢?晏城哥哥會給她這么多嗎?她決定試探一下。
[你少騙人了,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,你老公會給你這么多錢嗎?你們的感情沒有那么好吧!]
沒一會兒,信息過來了。
[我們感情好不好你知道?你是誰啊?我老公給我錢還跟你匯報嗎?想太多,愛來不來,不來就別給我發短信,小心我告訴我老公你騷擾我!]
這個賤人!許純氣的頭頂冒煙,可她倒是相信對方是真的有錢了,如果沒錢不能這么硬氣啊,這個想法剛從腦海中閃過,屏幕再度亮了,一條短信發了過來。
[機會只此一次,錯過就沒。]
許純咬了咬唇,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,她用這些騙顏荔三百萬,然后再發給晏城哥哥,讓他們離婚,這樣自己人財兩收!
[好,見面地點?]
電話那邊的顏荔笑了,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能放棄這么這筆錢對她的誘惑,她想了一下見面地點,最后鬼使神差的發送了一句話。
[臨江道附近的美儀咖啡廳。]
發完這條消息,顏荔就愣了,自己為什么要在這里見面?她心頭隱約浮現一個答案,但她不愿意承認,咻的一下把這個想法拍回腦海深處!
許純這次出門要做好萬全準備,一定不能讓顏荔認出自己,她摒棄了所有的白色裙子和清新妝容,挑了一件黑色修身長裙,腳踩高跟鞋。
臉上畫了一個非常濃烈的妝容,看起來非常妖艷,假睫毛長的都能戳死人,她還精心選了一個墨鏡,帶上之后顯得臉更加小巧精致,她挎著包,身姿搖曳地出門去了。
等到了咖啡廳,她這一身裝扮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,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:“你好,請問要坐哪里?”
許純一愣:“我跟人約好的。”
服務員也愣住了,然后立馬又恢復了正常:“那您說一下您朋友的姓名,我幫您看一下。”
“顏荔。”
服務員想了想,搖了搖頭:“抱歉,沒有這個人,可能是您的朋友還沒到,要不您在這里等會兒?”
許純墨鏡后面的臉一黑,這賤人居然還遲到!她沖服務員高冷地點了點頭:“我自己找地方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許純找了個靠窗的位置,摘下墨鏡,從表面上看,高冷矜貴,又透著一股嫵媚,可她心里卻把顏荔罵了個底朝天,這個賤人肯定是故意的!
然而此時的顏荔其實已經來了,她現在正躲在咖啡廳門口的盆栽后面,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咖啡廳里的一切,她就是故意不現身的,想看看來赴約的人是不是許純,結果就看到那抹著大濃妝的女人。
我滴天,許純為了三百萬也是拼了!
還別說,她從前都是清新妝容,看起來清雅脫俗,冷不丁換了打扮風格,如果戴上墨鏡,顏荔還真的就認不出來。
那邊許純已經等的不耐煩了,拿起手機擺弄了一陣,幾乎是她剛把手機放下,顏荔口袋里的手機發出嗡嗡聲。
她拿出來一看,是許純發來的催促信息:[你到哪兒了?怎么還沒來?我告訴你,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,你再不來,我就要走了,我會把照片發給媒體,你就等著曝光吧!]
顏荔嗤笑一聲,沒有立刻回復,而是等了一會兒,眼看著許純不停低頭看手機,她才慢吞吞回了一條,簡短的不能再短。
[堵車。]
許純氣的咬牙,沉著臉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!
顏荔隨手把手機揣起來,四處看了一眼,沒看到熟悉的人,倒是注意到了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,還有一個染著黃毛一口黃牙的小青年。
她眼珠一轉,緩緩露出一個笑容。
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衛衣,帶著帽子的人靠近了中年人和小青年,三人說了會兒話,期間兩人時不時看向咖啡廳內的許純,最后黑色衛衣給了他們一人幾張紅票子,兩個男人連連點頭,黑色衛衣就走了。
她轉過身露出來的臉正是顏荔。
在她身后,中年人先進了咖啡廳,直接奔著許純走了過去,一屁股坐在她旁邊,差點把她擠到窗戶上:“你就是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吧?這身黑色裙子不大好看啊,以后換了吧。”
這誰啊?許純一臉懵逼,等反應過來就怒了:“你認錯人了,我不認識你,也不認識你媽!”
男人一愣,“不是你嗎?說的穿黑裙子,戴著墨鏡,怎么會不是你呢?”他這聲音不小,引得客人都看過來了。
許純咬牙道:“不是!”
男人失望地嘆了口氣,轉身走了,許純這才松了口氣,要不是在咖啡廳,她真能一口唾沫吐過去!
忽然,肩膀上搭上來一只手,她回頭一看,是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,沖著她呲著大黃牙:“荷花,你不是說在這兒打工嗎?怎么穿這樣子?”
荷花是什么鬼?這名字簡直土到天際了!許純嘴角抽搐,表情冷漠:“你認錯人了。”
誰家十五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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