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好像被他抱著,活活的拖進了那永無天日的泥濘沼澤,再也無法自拔。
夜小貓只覺得渾身劇痛,頭腦更是比宿醉還要疼痛難受。
狠狠的搖了搖頭,想要清一下混沌的大腦,卻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大動,驚疑的睜開眼睛,只看到眼前是一個男人完美漂亮的臉蛋。
御無心閉著雙眼呼吸均勻,似乎睡的很熟,而他的雙臂更是把夜小貓緊緊的摟在了懷里。
頃刻間夜小貓的大腦一片空白,仿佛忽然間失去了記憶,不記得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。
夜小貓開始拼命的回憶,試圖找回那些被自己強制遺忘的記憶,然而越是努力,卻越是覺得頭疼。
唯一還能記起來的,就只剩下自己為了幫凌悅趕走這個唯利是圖的男人,而跑來攤牌砸錢,卻不知怎么渾身發熱無力,難受的無法抑制了。
在記憶的最后,還清晰的就是他最后的一句話了,他說只要她包養他做情人,他就愿意再也不見凌悅,然后一切就都變成了混沌。
大腦中沒有任何后來的細節記憶,只是身體上所殘存著的痛楚和痕跡卻向夜小貓證明,那絕對不是一場夢。
御無心果然是貪得無厭啊,知道她家有錢,所以特地對她下藥,想要以此威脅她包養他嗎?
可是……可是她還是處女啊,原本是想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的,嚴顏那么多次的索取,她都未曾答應,卻沒有想到最后被這個男人糟蹋了。
夜小貓忽然只感覺痛不欲生,御無心救了她那么多次,為的難道就是今天嗎?
巨大的不安感,讓夜小貓只剩下絕望和痛恨,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速起來,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,夜小貓竟是再也升不起一絲一毫欣賞和被蠱惑的感覺,只剩下滿腔怒火。
夜小貓的大腦中瞬間閃現一直以來纏繞著她的噩夢。
記憶里永遠清晰的畫面,就是小時候曾經見到,母親滿臉蒼白的躺在浴缸之中,身體被一片鮮紅浸沒,手腕處被狠狠割開,皮肉外翻深可見骨,生命已經遠去,鮮血卻依舊止不住流逝的一幕。
這樣的一幕曾經在夜晚的睡夢中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夜小貓,而現在夜小貓卻發現它好像可以讓她不再痛苦。
母親蒼白的臉,似乎瞬間變成了御無心的,兩張臉不斷的閃現切換著。
只要把這個讓她絕望和痛恨的男人,變成和母親一樣,她就能夠不再痛苦了吧,他的鮮血可以填補她心中的痛。
一眼瞟到了床頭柜上的那把蝴蝶刀,那個充滿殺意的念頭,頃刻間占據了夜小貓所有的思維。
御無心睡的很香甜,對夜小貓沒有一絲一毫的戒備,她小心翼翼的從他懷里鉆了出來,摸到了床頭柜上的蝴蝶刀,毫不猶豫的打開,對準他的心臟高高舉起。
殺了他,她要殺了這個毀了她的念想,讓她墜入絕望的惡魔,只要他死了,她就不會再痛苦了!
那緊握著蝴蝶刀的手,卻在刀尖即將觸碰到他肌膚的時候戛然而止。
夜小貓的呼吸急促到有了窒息的感覺,只是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殺意,卻讓她瞬間汗流浹背,夜小貓無法想象,她怎么會忽然產生了那么可怕的念頭。
“怎么沒有刺下來?”夜小貓慌亂異常的時候,忽然一個玩味的聲音闖入了她的臆想里。
夜小貓低頭,只看到御無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,輕笑著注視著她。
御無心的雙眼里沒有絲毫的睡意和震驚,顯然他是早就已經醒了的,卻是刻意的裝睡,感受著夜小貓的動靜。
“你早就醒了!?”夜小貓驚詫的看著他,滿是不解。
“我根本沒睡,就是想看看你會有什么反應而已。”
御無心隨手從床頭柜上又取了一根香煙點燃,輕笑道,“如果你剛剛那一刀刺下來,那你現在的蓄意謀殺也就逃不掉了,你猜那樣的話,你需要賠我多少錢才能私了!?”
“……”夜小貓瞬間瞪大了眼睛,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可怕,為了錢他真的還有做不出來的事情嗎!?
“一分錢,我都不會再給你!”夜小貓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他。
“無所謂啊,那我想這個星期的頭條新聞大概就會是,豪門極品富家女嫖宿名門夜宴王牌少爺,因無錢買單而意圖殺人滅口!你猜猜,這個新聞可以讓你紅多久!?”
御無心用手支撐著腦袋,輕笑著威脅夜小貓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,我什么時候嫖過你了,分明是你想錢想瘋了,對我下藥,強奸了我,你現在居然還反咬我一口,御無心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!?”
面對著御無心的喪心病狂,夜小貓氣的直發抖。
“人性!?蠢貓,你告訴我,人性值幾個錢啊?”御無心的語調帶著明顯的嘲諷,卻是默認的,完全避開了真相。
下一刻還不等夜小貓找到反駁的理由,忽然見他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。
“更何況,別說是你的身子了,別忘記就連你的這條命都是我救回來的,就算我是強奸了你,那又怎么樣,我只是代替了那兩個變態,和你的好男友,好好的疼愛了你一番而已。”
夜小貓聽著這句話瞬間啞口無言,原來御無心救了她那么多次,一直都是在打這個主意嗎!?
“小野貓,別逼我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多么的恩將仇報。”
御無心溫柔的輕撫著夜小貓的臉,湊在她的耳邊往里吹著熱氣,夜小貓卻再也感覺不到當初的酥麻和動心,剩下的只有毛骨悚然!
最初御無心救了夜小貓,她得知他的特殊職業時,只覺得他是有所苦衷才做的這一行,內心一定是極其善良純潔的,可是如今,夜小貓卻止不住的后悔和他扯上了那千絲萬縷的瓜葛。
肉饃饃說:
暫無
游客